李成恩

李成恩

中文名:李成恩
英文名:linda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区:安徽
职业:导演,作家、诗人,音乐人
代表作品:《汴河,汴河》《春风中有良知》《高楼镇》《酥油灯》《池塘》《狐狸偷意象》
详细介绍:李成恩,80后女作家、诗人,独立纪录片导演。祖籍安徽滁州定远,出生于安徽宿州灵璧。现居北京。独立拍摄......>>>查看李成恩详细资料

李成恩相关评论

女性意识是她身上最美的部分——简评李成恩,文/安琪女性意识一旦觉醒就将激发女人自身蓬勃的创造力和不可遏制的杀场秋点兵的title凛冽气象,因为女性意识事实上是一个女人自身潜藏着的男性部分,当它觉醒,意味着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了男人和女人的“性本质”,所谓“性”既有性爱的意思,也有原初本在的根性。必须承认男人之“性”的“第一”,他通过世界使自己显示为“我是什么”的自觉全然有别于女人之性的“第二”乃至“第三”:她通过男人使自己显示为“我是什么”的小家心态。当一个女人以女人之躯降临人世,她便成为繁殖的工具,大多数女人在经历了青春之美后便走向中年之平庸和老年之邪恶,如此悲哀的循环表明,文明的进程对每一个个体究其实是无效的,五千年还在每一个个体之外五千年着,而每一个个体还是得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开始自己的觉悟,一分钟一分钟地长,一分钟一分钟地觉悟,而能悟道的毕竟是少数。我确认李成恩就是这少数中的一个缘自于近阶段对她作品间歇性的阅读,她的文字有着令我怦然心动的气息:决绝、果敢、激烈、惨酷、暴力、悲凉。她往来穿梭于逝者与逝者有着心灵感应般的体认,她无视时间的存在想回到前世就回到前世想来到今生就来到今生的自如,都令我喜爱。李成恩是个有想法有抱负有通盘写作计划的写作者,作为同性,我感到自己与她有了呼应,我有吾道不孤的期待并且我在她多方面的文学才华中看到了她出神的状态所达致的绮丽景致,这里面有血光闪闪的美人断颈,有长袖飘逸的绝尘幻象。我关注李成恩还因为我想看看——一个女性主义者的诗歌之路究竟能走多远?近年来,当李成恩以《汴河》系列、《青花瓷》系列、《孤山营》系列和《高楼镇》系列让我们看到女性近乎疯狂的孕育能力,我们也幡然醒悟何以中国传统文化赋予女娲而非“男娲”造人的神话。女性的创世行动在女娲身上体现为一种自我生成,即不必借助异性的注入而仅凭自己的一双手去调和自然元素(主要是泥土和水)就能诞生一个世界。今天,年轻的李成恩在调和自然元素方面同样具有强大的创造实绩,她用她近乎毁灭的激情为她选择的抒情对象做出了或果断或缠绵或魅惑或狐疑的描摹。是的李成恩文字强大的张力来自于她惯于使用极端的语气语调,她还在烈焰熊熊的青春加速度中,一切她遇到的事物都能被她烧了进去。她说“春风中有良知”,春风即被穿上了道义的质感外衣,更多时候我认为李成恩是暴烈的,偶尔她也会妩媚,譬如此。程光炜、王家新、谭五昌、霍俊明、邱华栋、发星、钱刚、南鸥、宋逖、杨庆祥、左春和等评点李成恩的诗(选录)李成恩是一个有着明确方向感和自己抒情空间的优秀女诗人。她的诗有两个资源,一个是生养她的故乡汴河,另一个就是冷静、干净且非常客观的摄像镜头。这是一个奇怪的诗歌组合,人性中极其柔软的地方和现代机器的客观性,在她的诗歌中发出并非和谐然而有趣的共鸣。她的诗,富有质感,有清晰的棱角,但最深处却沉淀、残留着一个人的感伤。她的诗中还有九十年代后通常所见的形式感,且把技术隐藏在字里行间,以便把多层次的诗意徐缓而有变化的传递给读者。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中国人民大学博导、著名评论家程光炜教授能让一条河贯穿自己、书写自己的人是幸福的。能抛开人们时下追逐的东西,而用诗的语言和摄影机的镜头去见证家乡那条古老的河的人是值得我们瞩目的,因为她朝向我们生命共同的源头。我们读李成恩的诗,就是和她一起上路;就是头顶杏花,踏上诗的返乡之途。——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著名诗人王家新邱华栋认为李成恩是“80后”诗人中的一个“异数”,其实这正在一个深刻的层面上指出了李成恩不盲目追逐潮流、坚持自身独立性的可贵诗学品质。在我近几年所看到的、当下人数众多的所谓“80后”诗人群体中,李成恩是其中并不多见的、诗学品质极为纯正且颇具才华的青年诗人之一。--北大文学博士、新锐诗歌评论家、国际汉语诗歌协会秘书长谭五昌李成恩,完成的是一首又一首的“水边书”,一切难以挽留,一切物是人非,草木无情,而唯有诗歌能够带来记忆,避免遗忘。诗歌,成为水岸的水草,让那些漂泊的落水者能够得以安栖,尽管这种安栖肯定不是长久的。书写者,在记忆的火焰,现场的烤灼,未来的辉映中抵达灵魂和想象力的飞翔,当然光亮掠过阴影也呈现了生存的滞重、低缓的一面。在时间的巨大火焰与无边黑暗共同织就的无形困厄中,李成恩在其中感受到的独特而略显悲凉的体验,是通过诗人不动声色的场景描述而一点点呈现出来。这种冷色调的呈现恰恰使这种痛入骨髓而悲痛难名的体验带有了瞬间穿透人们灵魂的持久膂力。--霍俊明,诗人,诗歌评论家,文学博士,教授新时期以来中国诗坛从不平静,出现了不少美妙的诗歌潮流,看起来热闹非凡,也十分的值得深究。汉语诗歌在这个时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90年来的中国新诗毁誉参半,喜忧俱在。不过,今天我读一位80后诗人李成恩的作品还是充满了欣喜。新的诗歌力量总是在不经意中出现,李成恩的创作无疑是个异数。一个向诗坛奉献了独特的镜头语感的80后女诗人,她的诗歌探索充满了魅力,汉语诗歌的节奏、音色、画面感,在她的诗中突现得越来越清晰,我给她的概括是:她是一个独特的拥有“电影镜头语言的诗人”。--邱华栋,当代作家李成恩的语言中给我们透露了飘逸而幻觉的巫神气质,这是其诗歌最具文化根性的一大亮点。凡是熟悉中国历史的人们都知道,在远古时代,诗人的名字就是通灵者——巫神之师。他们洞悉宇宙万物的秘密,往往从肢体到灵魂释放出奇异而灿烂的光芒。时光的河道不断的改变,神性的诗人之相掩埋了许多泥沙。人类的高科技不管如何发展,未知之域的黑门总是不能全部打开。诗人这棵大地上的灵性之树便在自然的阳光与雨露中获得神力,得已唱出她的欢娱与苦痛,而这欢娱与苦痛则是整个人类的。这便是诗人的人文意义。地域中的文化形态在根性诗人的触须中得以复活、再生、飞腾,一切玄梦的来去起世因为有了诗人而爆发红色的火焰,而这一片地域以及文化便是活态与生机的,活态与生机的文化反过来又给地域中的人子们带来精神与灵魂与实际生存的多度导向与憧憬……这一切都是巫神气质的功劳。诗人李成恩的姓名便是一个诗“结”,“恩”其实是对大地之根,身世之根的一种回敬与虔仰。每一个人心中都应有“恩”,这自然对自然的平和回敬相礼便促成诗意化世界的形成与前进。我一直认为,诗人是大地上最幸福快乐的人,因为她知道“恩”从何来,“恩”从何去,且在“恩”中洞悉人世的一切秘密,这样的人不幸福快乐才怪呢?--发星,诗人如果说乡村的呈现证明了女性诗人李成恩幻化在诗歌中的母体现实性,那么,从城市现实中透露出叛逆正在形成具有强烈批判意识的人性拥抱。无论是乡村背景还是城市镜像幻觉,诗人的审视都是矛盾而又双向的,在一系列的现实矛盾表达中诗人穿越的是历史 “情感化”背景映照的私我化进程,在这里“彷徨”与“忧郁”,“乡情”与“怀想”,夯实了众体凝重的人文精神,从历史的现实进入、进入对于历史深切意识的平衡,握住了浮在表层的现实,标志着一种属于未来的回归。--钱刚:诗人、文化批评家在阅读了成恩的文本后,我获得了一份惊喜和欣慰,在麻木、庸俗、无序的诗歌现场,当大片伪诗人卷起大片伪诗潮的时候,成恩表现出一位80后诗人异常罕见的警醒和安静,我看到诗人以对一条家乡河流的抒写完成了一位诗人精神的还乡和文化的深度透视;而以一只被砍断的手臂指认了一个时代的青春被无端肢解的宿命,从而抵达对历史文化与荒谬现实的思考和批判。--南鸥,诗人,诗歌评论家李成恩的诗敏感,语言清新、肆意,诗意盎然,意旨明确。身在这个“清纯”和“浪漫”双双缺失的年头,心在红尘滚滚的流俗世界里,能够读到李成恩的这样优美的诗篇,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她的一些作品足以当作清热解毒、平心和火的药汤来服用了。和大多数诗人一样,李成恩也热衷于用诗歌语言,通过描述或者叙说,来影印或者还原自己的成长经历,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将难忘或者不准备遗忘的记忆,尽可能完整、真实地留存在作品里,不让珍贵的生活经验随风飘散,不让精神世界里的金属因风尘的遮蔽而失去光彩;将生活中有价值的部分叠加起来,以作为生命从低谷走向巅峰的重要凭借。读成恩的诗,有时觉得与其说在读诗,不如说在读日记。那种不经意的美;那种“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似的戏谑和杂谈;那种断枝一样漂回来的游子情思;那种战斗性的诗体;那种因房价疯涨而鲜花一样脆弱的梦想和青春;那种一身尘土的外乡人似的疑虑,好奇和羞愧;那种走向项羽和虞姬正在复活的垓下古战场的冲动;那种行走于路途的人通常会有的对惊奇的艳遇的渴求;那种天蒙蒙亮,鱼虾也醒了的汴河情思;那种姐姐和弟弟,爷爷和奶奶,外公和外婆,父亲和母亲都难忘的汴河情思;那种差点淹死依旧难忘,没人痛爱自尽流泪的汴河情思;等等,等等......无不在她笔下表现得微妙微肖,真有点立足生活之上浪言浪语的感觉。在个人看来,在艺术至高的境界,艺术和生活无界,原本就没有高下之分;妄说歌德胜拜伦和妄说孔老胜基督一样,都是难以理喻的。站在这艺术和生活的高处,或许我们将如西川所言的那样:“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就这样,也让我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地,静声静气地,无语地,走进成恩的诗歌世界中去吧,和所有的好的诗歌一样,我相信,它们将自己呈现自己的美质。--诗人,写作同盟会李成恩曾经说过自己是“以诗歌蒙面”,而蒙面者是刽子手们的快刀见骨境界吗?看到她锐气+霸气十足地言论“男诗人”,锋芒不下伊沙狂言式的论战笔锋和王朔的箭术禅刀,我想她要是出一本评论集该是针针见血的,这样胆识在皖系诗人里少见的很。在她的最新博客里我看到她评论一名60年代男诗人提出的“县城写作诗歌”这一概念,来和乡土诗歌的概念做一区分,明显是在借此对自己的诗歌做一理论主张的总结。“县城是我们的母城”,“中国县城写作状态”是相当独特和原创性的理论定义,精神性的“中国县城写作状态”也是大陆诗歌理论界没有谈及的领域。在这篇貌似论说另一诗人的文字里,李成恩对男权诗歌进行了女权性的反击,用8个要点总结了她提出的“县城写作状态”的定义和特征。“顺便交代一句,我身在北京,但我的写作状态回到了汴河流域边的县城,或者北京郊外的孤山营,呵呵我做到了一点点。”这句放在括号里的话点出了作者诗歌的定位和观点。应该是相当重要的。当然,在这篇随笔中,县城女诗人李成恩也不忘记揶揄一下“诗歌的首都”:别一开口就是兄弟我来自北京。以及,我想很重要的一点,面对江湖气严重的大陆诗坛,80一代诗人的立场:不要制定行业标准。--宋逖:诗人、乐评人回到李成恩的具体的诗歌作品上,我们不得不惊讶于她出色的自我建构的能力。一个多样的自我因此浮现在李成恩的诗歌中,这是值得赞许的,因为自我的多样性不仅意味着诗人想象力和修辞技巧上的多样探索,更重要的是,它也许意味着诗歌与现实生活发生着多重的联系,诗歌最终不是要构建一个超越我们自我的“独立世界”,而是使我们更清晰地发现和理解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关系,我们可以成为什么以及是如何成为的。--杨庆祥,文学博士,青年批评家李成恩告诉我们“植物的内心里没有阴影/因为他们把阴影射到了地上”《孤山营,植物》。李成恩的灵魂里也不再有阴影,因为她把阴影全部投射到了汴河之中。雨果说:“一个可以散步的小园子,有无限的空间可以遐想。脚下可以种植收获,身上可以研究思想,地上有几朵花儿,天上有各种各样的星星”。而李成恩有一条汴河,这是她永生的财富,在汴河里有她刻骨铭心的生命经验,有她清澈见底的青春和消解了经典价值的文化意味。或许她还未能握有真理,但她已经握住了对于汴河命运的疼痛和悲悯,这恰恰是整个诗坛所缺少的。--左春和:文化批评家,诗人李成恩的诗以叙述的冷静客观,影像的积聚展演,语言的纾缓自如为特长,显示出超过年龄的诗歌领悟力和创造力。以“汴河”为主体的系列诗章,采用铺排的语势和镜头剪辑的笔法,在历史的追味与现实的采写之中,将诗人的童年记忆和少年感知艺术地呈现出来。诗人视野开阔,意象取用自然平实又颇具诗味,诗歌语言纯熟老道,不蔓不枝。某种程度上,“汴河”已经成为80后诗人群中一个不可多得的审美符号和代际标识,其显著的诗学意义是值得肯定的。--井秋峰短诗奖获奖评语李成恩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这一点在我与她于西安初遇的第一天我就知道。第二届中国诗歌节似乎有意让诗人们成为观众,而不是主角,于是我们就安贫乐道、自得其乐,在剧场和景区之间游荡。在这样游荡的大部队或者小团伙里,却时常缺少李成恩的身影。她以各种理由缺席,或者拖延到我们在回民街的夜夜笙歌已经散场,她回复的信息大概还会重复“过一会就出来了”。她把自己关在酒店里,只做一件事情:写诗。 她对诗歌的热爱从诗歌产量中得到了明证。与此同时,她的诗歌的质量也一直保持着令人警惕的高度。在西安,她和我说要写十首诗送给这座古都,我微微一笑,而事实上她五天内超额完成了任务,收在这本厚厚的诗集里的《大慈恩寺》、《曲江流饮》等十一首不出意外就是那时的作品。记得读到《大慈恩寺》里这样的句子——我踏进大慈恩寺的庭院/一头撞进了晨钟暮鼓的教诲里/唐代的教诲穿着袈纱/我抱着玄奘一样的铁钟/敲打曲江新区的湖面/我看见大雁塔站起来,摇摇晃晃/抱着我叫太子李治——我心头一惊。这种惊讶不是此刻作文时故意泼溅开的矫情,而是对这首诗歌进入历史意境的顺畅与深入的惊叹。作者从旅居的长安古城的废墟出发,挣脱现实,一路穿过大慈恩寺的庭院,穿过市街和城门,到达了叫李治的太子和帝王。接着,她将作为“李家的女儿”,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在虚构的家谱与矛盾的个体之间,展开想象与思索。最后,“一个穿袈裟的女子”的形象的营造让人觉得只要悲慈之人,无论男女,皆可成佛。而这位“女佛”似乎又有些忏悔镶嵌在诗句里,只是这些忏悔已经不再面对作为叙述起点的虚幻的长安,而是面对让她拥有生命的亲人,或者是除己之外的整个世界。--80后诗人,肖水“我一生热爱的是经过电闪雷鸣劈开过的那一部分中国文化,它露出的是新鲜的肌体,朝向生机勃勃的青春。我倾心于此”。这是李成恩的名言。 而我,信赖一切深沉的泪水。有决心与毅力,有道德理想与精神取向,有一代人心理和生活的土壤,有刷新人视觉的文字构建和闪耀着迷人个性气息的孤独。李成恩无疑是这样一个有写作使命感的人。我信赖李成恩的写作。在25届青春诗会与李成恩相遇。春风般的年龄,春风般的才貌,她是春风的女儿。近几年,李成恩写得很狂,很恣肆,很驰骋,很出色,很出名。她写下南方的一条河流,叫汴河,她写下北方的一个地名,叫孤山营。这两个名字在很多读者那里都开始闪光。似乎每天她都在诗歌中,每分每秒,万物入眼都可成诗。她的创作力很高,一年写了二百多首诗歌,而且质量都不差。而且通过她自己的创作把她自己和别人区别开来。她就是她,带着自己冲刷力很强的语言,与对生活的开掘能力,大踏步走入到诗歌的片场。总体来说,成恩的诗歌语言剥离了大众,呈现异质。我读了成恩的很多随笔,她对于文化的,生活的思考也很有个性和见地。她作为生活者的多重身份,比如大学教师,记录片导演,诗人,小说创作者,女性主义绿色环保运动提倡者,足以证明她是丰富的,才华,才干兼俱。--70后诗人横行胭脂李成恩所提出的胭脂主义,有对男权文化消费的批判,有对时间的思考,也有对空间的重视,在当下男权为主的语境和文化消费霸权中,她试图建立的一种新的透明度和可视性,用审美的“照妖镜”来照这个纷繁的世界和自己。我想,她是想通过“个体”的在场来“看”与“被看”。并通过女性的、古典的、传统的诗歌来建设和修正当下的人文环境和诗歌写作。当然,在新世纪里,这样的举动已经算不上离经叛道,虽然承担着一定的写作的风险。可贵的是,她的姿态是在为摆脱女性诗歌的尴尬语境而努力,这种“主义”的出现,相对那些粗鄙怪异的“主义”和黯淡狡黠的心理,让我感到有一种“流水般的轻柔与感动”。--80后诗人罗铖对于诗歌意义的追问与犹疑,在许多诗人那里无休无止地纠缠,基于此,诗歌有时成为生命中不堪承受之重,甚至变成相当乏味的事情。女诗人李成恩的态度则干脆明朗,她以一种直接在场的方式进入事物、场景之中,在她的诗歌里,文字,物,与诗人较好地融汇在一起。很少有诗人能像她那样享受诗歌带来的快乐:从她的诗歌标题,明快的诗歌节奏,带有青春标记的词语中,我们都可以感受到她写作的快乐,在这种快乐的写作中,她创造了作品,显现出新的自我,更难得的是,她创造了自己独特的进入历史的新方式。李成恩的诗歌是一种有野心的诗歌,这或许与她对自己生命源头的记忆有关。在她的自述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她出生在安徽的汴河边,那里流传着项羽与虞姬的故事,历史的纵深感就隐藏在这些传说之中;近代以来,胡适、陈独秀、海子等文化名人开创出所谓“徽派文化”,这种文化背景也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进入她的内心,使她自然而然具备了一种野心:她试图打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进入传统与历史,将古代的意境与眼前的自然和现实衔接起来。事实上,她的诗歌的确如一座桥梁,一头连着历史、传统,一头连着自然、现实,而她本人绝不仅仅是旁观似的怀古幽思,她让自己介入其中,成为了历史、山水的一部分。--70后诗人津渡从“汴河”开始,李成恩就是一个旗帜鲜明,气质硬朗的“闯入者”,随后就是“塔尔可夫斯基”系列,然后是“孤山营”,这一个个耀眼的符号,使李成恩的闯入越发虎虎生风起来。我不知道今天的中国诗歌对年轻的一代,对新世纪的一代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在李成恩身上,我看到了信仰的力量。坚硬、笃定、勇往直前。可以说,李成恩和她一系列立场鲜明的写作,成为80后诗歌对中国诗歌的有效代偿。有人说她是一个“电影镜头语言诗人”,而我,更愿意把她看着是“灵魂镜头语言诗人”!--丁成 80后诗人批评家在80后诗人当中,李成恩的写作既不着意凸显女性特质、又在相当程度上与青年写作所难以完全免疫的稚嫩、偏执、和褊狭分道扬镳泾渭有别。《高楼镇》系列诗歌对乡土中国的审美洞察飞光沉彩闳中肆外,有效地避开了乡土书写当中那些廉价意象、热门情绪、和抢手题材堆积起来的浩荡雷区,大大激活了乡土书写的探索品质和现代官能。——彭敏(80后诗人,北京大学文学硕士)谁是80后高产优秀诗人2011年07月18日14:48腾讯读书在李成恩诗集《高楼镇》首发暨溢美之瓷李成恩诗歌朗诵会上,著名诗人、评论家洪烛提出:“谁是80后高产优秀诗人?”他认为李成恩是80后高产优秀诗人。她在三年时间里每年出版一部诗集,出版了《汴河,汴河》、《春风中有良知》、《高楼镇》三部诗集,共写出了500多首高质量的好诗,参加了《诗刊》社第25届“青春诗会”,得到了著名诗人、评论家西川、柏桦、陈超、林贤治、唐晓渡、沈浩波、安琪、邱华栋、程光炜等的好评,获得了台湾叶红全球女性诗歌奖、柔刚诗歌奖等受人关注的诗歌奖项,在国内外主要文学与诗歌刊物发表了大量优秀诗歌,是国内开创“女性地域诗歌”写作的代表,获得了诗歌界广泛的认同。 洪烛在会上发言时说:李成恩的诗,我这几年和女诗人安琪一样是比较关注的,我们60后吧不止从前辈那儿汲取很多营养,也注重从晚辈那儿学习我们缺少的东西。李成恩的诗我还真的研究了一下,在60后里很多人说我是高产诗人,但我发现80后里也有高产优秀诗人,那就是李成恩。60后多出几个高产诗人很正常,因为毕竟年龄在那,阅历在那里,而且写了很多年。80后能出高产优秀诗人还是带有奇迹的。李成恩这几年的好诗这么多,在我眼中也是诗歌界的一个奇迹。一个年轻的女诗人,在生活中她要拒绝很多诱惑才能有那么多的时间用在诗歌写作上。诗歌的写作和别的工作不同,她是全身心的投入,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生命力的问题。她这几年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都投入到诗歌上了。所以她才能成为80后的高产优秀诗人,才能写出这么多的好诗。也许很多80后也想成为高产优秀诗人,为什么成不了呢?我后来研究了她的诗歌,她的诗歌有她的特殊性。李成恩的诗歌是一种有根的写作,看了她的散文随笔和她讲话时的感觉,这个女诗人身上有股侠气。女侠是个很美好的词,侠是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在她的诗歌中和她的一言一行中都有这种侠气。中国这种传统文化对她的滋养,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中国传统文化对她的诗歌起到一种助推力,她像一个火箭飞向高空吐出很多烟花,就像刚才安琪说的横空出世。那么美好的一张脸和那么多美好的作品。我们可能忽略了火箭是怎么飞向高空的,还是因为她骨子里有一种中国传统文化对她的影响。她写的是现代诗,但她骨子里是有一种古典情怀的。她的作品不是复古的写作,她把现代性和古典的东西结合的非常好。前一段时间我给一个朋友写篇评论谈到新世纪诗歌,开始呢我认为新世纪诗歌是个复古的时代,我仔细想了一下后,我仍然觉得是个先锋的时代,只不过是我们把现代性用古典给复活了。读了李成恩的几本诗集我觉得她就是用现代性把古典复活的写作,她和我们理解的复古不一样,我觉得她就是最先锋的先锋吧。今天参加李成恩的诗歌朗诵会的感受,希望她不仅像火箭一样在空中开出那么多的美丽烟花,希望烟花能变成云朵永不消失,这是我的祝福。(信息作者:远观)80后著名诗人李成恩获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南方文学”向“北方文学”的一次突围香港文汇报讯【记者马琳北京报道】由中国作协创研部和中国作协小说委员会、诗歌委员会、散文委员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军事文学委员会、影视文学委员会联合主办的“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专题座谈会”近日在京举行。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李冰出席会议并讲话。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廖奔、何建明,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白庚胜出席。座谈会由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李敬泽主持。80后著名诗人李成恩与部分获得专项扶持的作家参加了此次座谈会,她的诗集《玉树笔记》(又名《酥油灯》)是本次获得重点扶扶的两位诗人作品之一。据悉,今年共有18部作品入选重点作品扶持项目专项。其中,长篇小说8篇,为梁弓的《白马湖畔》、尹守国的《高速公路》、王松的《刀锋》等;入选的报告文学有陈思和、徐大隆创作的《国家公务员》、秦岭的《中国饮水民生》、裔兆宏的《中国志愿者》、朱谷忠的《走八闽》等;入选的诗歌有林雪的《我歌唱一条江》和李成恩的《玉树笔记》(又名《酥油灯》)。此外,郭严隶创作的散文《和春天一起来到映秀》和徐坤的话剧剧本《金融街》、王兴东的电影剧本《许海峰的枪》也入选。李成恩是此次入选的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专项中的一位80后代表诗人,在以60、70后作家诗人为主要阵容的重点作品扶持中,李成恩的创作具有显明的地域特色与女性意识,这相对于越来越同质化的中国诗歌具有重要的意义。从李成恩的《酥油灯》的入选,可以看出这是中国作协对80后作家诗人的重点扶持与关注,对80后作家诗人快速成长为中国文学的新生力量将会起到积极的助推作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李成恩说:“《酥油灯》是我坚持10多年以地域为审美标准的诗歌探索的一次新的尝试,这部诗集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我此前的《高楼镇》、《汴河,汴河》、《池塘》、《春风中有良知》四部诗集,包括即将出版的《胭脂传》,题材都是我熟悉的南方与历史,审美视域也在于中国南方,可以说我有近10年的时间在‘南方文学’这样一个方向上奔跑。现在,我突然转向于‘北方文学’,《酥油灯》是以玉树与西域为写作对象,是彻底的‘北方文学’。是的,我的创作正在试图实现一次新的突围,从烟波浩渺的南方水域向野花铺满草原的北方大地延展,从南方小镇向北方神殿位移,从南方山丘向北方雪峰俯冲而来。写作视域离开我生活了20多年的南方,去向我刚刚深入的西域草原与群山,我的心时常处于神圣与激动之中,是‘北方’在召唤我对‘北方文学’新的创造,‘北方文学’的博大与雄浑,‘北方文学’的神秘与高远,让‘南方文学’向后移动,把我的创作疆域让位于‘北方文学’。我期待这一次突围能够成功,我希望我的‘北方文学’会是雪峰上的那只雄鹰,‘酥油灯’正在成为我的‘北方文学’的灵魂。”据李成恩介绍,这部书名将在《玉树笔记》与《酥油灯》之间最终选择的诗集,其主要的大意象是“酥油灯”,其中有一辑是写玉树的。她为写作这部诗集曾专程赴玉树采访与拍摄,高原反应使她对大自然多了一层敬畏,草原之美让她触摸到了大地的诗意,马背上的奔驰让她获得了看清“北方文学”的机会。回到北京后,她一边写作,一边回放在玉树拍摄的影像资料,她为玉树的美而震撼,为玉树的山川而祈祷。她认为写作是有神灵指引的,她说玉树的神灵已经在她的文字里了。李成恩表示将在2013年底之前完成全部的创作并出版这部诗集,刚与中国作协、安徽省作协签订了这部诗集的扶持创作协议。她保持了旺盛的创作激情与良好的创作状态,她对完成这部作品充满了信心,她感谢中国作协将这部诗集列入重点作品持扶项目。同时,她还会在春暖花开时再次深入玉树的雪山草原,她说:“我要在马背上写诗,要在雪峰上与‘北方文学’汇合,要为每一朵野花写作,要为每一头牛羊立传。”完成她这部个人的“北方文学”的探索的同时,她还计划拍摄一部《酥油灯》纪录片,诗与影像的重叠是李成恩做为诗人与纪录片导演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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