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毕业后开始在京津各地演出话剧，1924年到上海，创办新剧团，专演小生，颇受欢迎。1925年协助顾无为创办大中国影片公司，主演《逃婚》、《夜半情人》、《韩湘子》、《雨过天青》等影片，并导演《猪八戒招亲》、《孙行者大闹黑风山》等影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