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

不朽

(米兰·昆德拉创作长篇小说)

中文名:不朽
英文名:L’immortalité
归属:电影
类型:动作片剧情,动作,历史,
导演:
主演: Zephi,Alsec,Lon,Apahideanu,Costel,Baloiu,
出品时间:1974
制片地区:罗马尼亚
详细介绍:1611年土耳其军队肆虐欧洲,当时的罗马尼亚也未能幸免于外。一群绿林好汉在面临外临外国统治下进行着顽......>>>查看不朽详细资料

不朽作品鉴赏

《不朽》从“面相”入手解构社会背景,昆德拉认为在这样一个冷淡政治、冷淡别人的利益,把迷恋面相作为个性主义的时代,面相已经衍化成不朽的外壳。人们把面相看作传递个人信息、表达个人言语的明确的形式,甚至以此来替代个人的信念与独特性,而事实上这是浮躁而荒唐的。虽然书中主角生命更真实,并且很少有刻意于形式的蒙昧,但他们并不幸福,甚至他们没有那些舍弃了自我,醉心于世俗形式之人的幸福感。不得不追寻自我与不情愿地推拒自我是他们生存的两难境遇,自怜自爱的自我陶醉和自艾自怨的无可奈何是他们的双重感受,他们生存于夹缝之中,两边有他们不可愈越的边界,“轻”与“重”占据了生命都难以承受,“媚俗”与“媚雅”都是极端化的向度,而内心世界却热望着保留住这样一块模糊而复杂的领地:拥有抉择而不抉择。然而在现实面前这如何可能,在历史的命运面前这如何可能?昆德拉悲悯地把时间比喻成天宫图,个人的生命就是一个宫中的一种星象,它寓示了:每个人都无法逃脱自己的生命的主题,而且它是唯一的主题。风格就小说《不朽》而言,它已经远离了曾给昆德拉留下痛楚印烙的极权世界,小说中人物的生存环境也相应轻松自由,但昆德拉的美学实践和文学化沉思没有改变。小说依然以他惯常采用的七章作为构架,随意地游离主题和以多种形式表现主旨的复调仍是小说的特色所在。而昆德拉对不确定性的迷恋和对道德判断的拒绝、对一切价值观的怀疑在小说中却有相应的延续和发展。音乐性《不朽》是一部阐述女人和男人关系的书,全书共七章,按昆德拉的复调理论即从文章的音乐构成来看,可以分析概括为并行展开的两条声线:①关于主人公保罗与他妻子阿涅丝及小姨子劳拉的故事;②关于十九世纪的歌德与风流女人贝蒂娜的传奇。这两条声线既是两个相对独立的个体,又能相互搭配而构成一曲完整的旋律,这便是音乐的独特性所致。十九世纪奥地利音乐评论家汉斯立克认为:“组成音乐作品使之成为整体的乐音,就是乐曲的内容”,而“乐曲的主题或各主题便是它的主要内容”。原来不相干的两条声线就是通过某种命题的致性,将不同故事组成了互相对立又统一的复调形式。这里的复调不是声音的复调也不是叙事的复调,而是音乐性结构(故事+传奇)的复调,把该书拆开来看,第一章“面相”、第三章“拼撑,、第五章“巧合”、第七章“庆祝”主要是围绕声线①而展开,同时它们是组成第一声线的更小声线;第二章“不朽”、第四章“情感型的人”、第六章“天宫图”主要是围绕声线②而推进,同时它们是组成第二声线的更小声线,当然这其间也有杂揉。小说中的人物有的并非处于同一故事中甚至有的并不具有谋面的可能,按照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他们是无法聚集在一起的,但是在《不朽》中,昆德拉将两线中的人物混合在一起对话,这正是昆德拉的独特之处。劳拉是以声线①为主而展开的故事中的主人公,而贝蒂娜是声线②引导的传奇的主人公,二者原本毫不相干,却因为她们都想往“不朽”而相聚。劳拉渴望的是永垂不朽的不朽,她要“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因为历史就是永久的记忆”。在文本中,昆德拉想表达与诠释的就是在人性中隐藏着的渴望不朽的意识及拷问人类历史的存在问题,为了显示和扩展这一相当抽象的形而上的命题,昆德拉几乎调用了各种语言符号,采用了各种写作方式,除了常见的叙述之外,还动用了大量的哲理性来作为武器,此外采用了乐谱中的二重奏式人物设置与结构方式,既便于作者对主题的探讨,又增加读者阅读的新鲜感与愉悦感。叙述者在《不朽》中,“我”在叙述故事中时隐时现,作者时而半遮半掩地娓娓道出现代“不朽”之女性阿涅丝和洛拉身上发生的故事,时而躲在背后充当“非戏剧化的叙述者’,超越时空向读者讲述历史人物歌德的逸事并引发对“不朽”的思索,时而让“我”出现在小说中,与阿弗纳琉斯教授谈天说地,不断消解小说中所建立的“隐身的”叙述人角色,提醒读者自己在读小说,而且向读者宣告自己的写作动机,提前预报小说将要出现的情节,可以由此,综合的评价这部小说中的叙述者是被戏剧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