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

钟鸣

中文名:钟鸣
出生地区:北京
职业:画家
详细介绍:钟鸣,浙江绍兴人,1949年生于北京,华裔英籍画家。曾就读于中国中央工艺美院,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英国......>>>查看钟鸣详细资料

钟鸣钟鸣:挑剔到位的绅士作派

上世纪80 年代至英国求学,后在国内外从事电视和电影导演工作。现居上海,一心绘画。文|杨圣捷 图|周康一我非常喜欢古典音乐。在这张照片里,我的穿着比较讲究,是我在出席最敬重的音乐家或者音乐团体音乐会时的打扮。尽管在夏天,裤子还得是毛料的,很薄,这是在地中海国家居住时养成的习惯,因为那边的好天气是中午特别热,早晚就转凉了。上装我一直选择Dunhill的,这是在欧洲买的欧式款,我总觉得穿西服还得穿意大利做的,那些亚洲国家生产的西服会有一些改良,显不出原汁原味。皮鞋方面,我的选择永远是英国生产的,这是我在香港购买的Church牌,纯手工缝制。去到剧场,得配上我平时不太佩戴的水晶袖扣。这样打扮自己,是对所有人的尊重,也很衬自己的型。从小,我看在眼里的就是这样干净整洁的,北京的四合院以前和花园洋房里对仪表形态的要求是差不多的,我记得当时花草是有水分的,衣服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大人们说起话来也是非常有教养的。潮流是后天的事,经典的还得从骨子里头培养起来。以前年纪小,也经历过反叛时期,但长大了,工作了,接触社会了,还是找回原本的自我,我觉得我就应该这样。衣服还是以购买成衣为主,偶尔会去裁缝店定制,要定制就得去最好的地方做,不然为什么不在商场里随便挑呢。以前在伦敦的一条裁缝街上做的西服太好了,都是希腊的裁缝,做工讲究到位,很合我意,价格么,怎么也得2000英镑了。这点,我在上海都没法感受到,上次在银河宾馆附近的一家裁缝店定制,还是香港的裁缝,最后还是不满意,他不认真听取顾客对细节的小意见。在英国留学期间,我来到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听音乐会,一般是通过阅读报纸了解信息,然后打电话给报馆,那时候还有为读者预定门票的业务,演出开场前,来到音乐厅售票处领取门票。至于票价,全凭个人爱好,自己特别喜欢的,就会买最好的门票。我喜欢马勒的音乐,他的几部交响曲我是可以倒背如流的,还没有机会现场听《第四交响曲》,我太喜欢这部作品了,画画的时候也要听着这些,让我思绪飘游在世界各地,我甚至对我儿子说,在我的葬礼上,一定要播放这部作品的第二乐章。如果有世界上数一数二的乐团演奏这首作品,我会买最昂贵的门票,但我是随遇而安的,不会痴痴地特地飞到哪里哪里去满足小欲望,倒是去日本看樱花盛开,会这样的。我对音乐会现场的环境很注重,好的环境不让人印象深刻,倒是记得个不好的例子,发生在北京。1979年,傅聪先生的独奏音乐会在民族文化宫举行,我买了门票进去看,他那个手一抬起,台下咳嗽声便开始伴奏了,傅聪那时的孤傲气焰还很盛,听到一些咳嗽声,这抬起来的手便又放下。反复几次,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后来,我就对自己讲,再也不去北京听了。好的回忆不是没有,而是太多。我又回到伦敦去寻找一家肠子店,这家店开在阿尔伯特音乐厅附近,卖各式各样的香肠和啤酒,记得年轻时,音乐会门票已经占去我零花钱的一大半了,那吃就得价廉物美了,每次我听完音乐会,都会去到这家店饱餐一顿,这顿饭是最美的了,这时候领带也松开了,袖子也挽开了,开吃。芝加哥交响乐团巡回到上海演出,我和这些音乐家有的早就认识,他们可是华裔在国外的骄傲啊,结束后我们来到位于延安路上的鹭鹭酒家,这可是我最常去的音乐会后的饭店了,这里是宣泄奔放的地儿。说到与音乐会有关的喝酒问题,也是一个学问。我在上海大剧院的一场音乐会中场休息时,点上一杯香槟,100元人民币,似乎有些离谱,基本上没有什么华人去掏这个钱。但老外们却大都会去消费,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习俗,像在一些寒冷的欧洲国家,一场歌剧或芭蕾舞剧期间,会有许多个间歇,方便人们交流的同时,更是促进消费。不过在伦敦同样的场合,怎么说也得10英镑吧,但人家挣得基数就普遍比我们多呢。年轻时,我不会在音乐厅喝酒,挺贵的,但我会随身带个银色小酒壶,里边装满单一麦威士忌,揣在兜里,演出开始前把这些干掉,这时候就可以找到最舒服的坐姿,也很容易和着音乐飘飘然。飘飘然的时候不仅在音乐厅,平时我在作画时,也是不能没有音乐的。可以说,音乐给我的创作带来无限的遐想源泉,我在听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的时候,就联想起一个场景,随即描绘下来,这幅作品在北京新保利大厦展出后,又被拿到美国去展览,反响很不错。我儿子也开始听音乐会了,跟我去听了一场马勒的《第一交响曲》,不过我不去刻意教他,他平时在我画室里偶尔听到两句,觉得好听,等有机会现场演出了,他就跟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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