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燕君

邵燕君

中文名:邵燕君
英文名:Shao Yanjun
国籍:中国
出生地区:北京
出生日期:1968年
毕业院校:北京大学
详细介绍:邵燕君,1968年出生于北京。1986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93年获硕士学位。2003年7月获北......>>>查看邵燕君详细资料

邵燕君评论

作者 :徐春萍邵燕君第一印象是背影,一长发披肩女子,还有声音。我进门时,她正与一文学评论者热烈地为美国而辩,本来是茶余饭后不着边际的空泛闲聊,但不知怎么地最后归结到严肃而不可回避的民族立场问题。燕君好辩,又是学院作派,结果闲聊上升成了研讨与辩论。文学的会常常是精神安慰会,燕君倒常常能发一些质疑的声音,但听上去也并不那么刺耳。她不劳累自己作违心之论,同时也没觉得自己要重锤定音,评判生死。虽然批评新锐燕君也在批评,但不故作惊人之语,不强扮酷评姿态,也不批发令人晕眩的新概念。她的批评踏踏实实,走的是名门正派的路子。现实关怀和艺术趣味在她的文学观里并行不悖,她甚至一再呼吁、倡导文学写作者的业余心态和游戏精神。我想,那也是她自己对文学和文学批评的态度。过了不久,她就成长为“年度青年批评家”了。文学圈里性情者居多。遇上好玩的,读文看人赏心悦目。这几年燕君的批评生涯顺风顺水一路向前,而我们每一次相见,我都发觉燕君身上有些新变化,渐渐地有点脱胎换骨、破茧成蝶的味道。当年她在川西小店里精心挑选各式耳环时,一个女子的妖媚心已初露端倪,此后几乎是与日俱增。作者:唯阿正像邵燕君自供的那样:“这样的品评(指她的类比)是苛刻的。”没错。但是,这种苛刻在批评界很常见——这是无能的批评家最便当的方法论,而且,对一个具体的作家来说很不正当、很不地道。邵燕君的类比,其前提是,她首先拟定了一个虚妄的文学谱系——其实只存在于她个人有限的阅读范围之中,其次,她以误读来解释这个谱系——在这里,《厚土》被异化为“逼近‘原生态’,且角度不单一,手法不单调”,《骑兵军》被异化为“内敛、克制、深层多冲突、整体有张力”,赵树理、韩少功、李锐的方言实践被异化为“语言‘原汁原味’,且不嫌简化做作”。我以为,这不是“读小说”,而是“毒小说”,小说到了这种评论家手里,就离“呜呼哀哉,伏惟尚飨”不远了。邵燕君——也包括“品曹会”上许多学生——囿于褊狭的“争风吃醋”即“第一流”的排他问题,故意无视或轻视甚至蔑视曹乃谦小说的个性问题。他们不把小说的个性视为小说最重要的品质,而是把共性作为更重要的品质,找出不同小说间的共性就像“食色性也”一样成为他们的本能性目标。他们借此树立自己的观点,并让观点鲜明,让口号响亮,让作家像超市里的商品一样被分门别类,让他们的权威像制度一样不可反抗。在这个制度中,小说最弥足珍贵的个性——“这一个”被“这一批、那一类”所取代。总之,一切都是为了操作的方便,当然,一切也都是话语权力的争夺游戏。至于小说,只不过是拿来说事罢了。可能不止如此,我感觉,他们的批评恰恰是以消灭自己的批评对象——曹乃谦的小说——为己任的。所谓幽默,其实是黑色幽默。所以,唯有调谑才能深刻。作者:李建军邵燕君是近 年出现的成绩突出、个性鲜明、影响很大的青年批评家。对《走向共和》、《受活》、“美女文学”和“茅盾文学奖”评奖等文化现象和文学现象的批评,则表现出分析复杂问题的成熟能力和独到眼光。她有着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和独立不倚的批评精神。作为学者型的批评家和批评家型的学者,她寓动于静,融情于理,将热烈的批评激情与严格的学术规范和谐地统一了起来。尽管乔纳森·卡勒说过“诠释只有走向极端才有趣”,但是,对邵燕君来讲,这样的见解和主张是全然无效的。邵燕君的诠释,既不是任性随意的“过度诠释”(overinterpretation),也不是言不尽意的“不足诠释”(underinterpretation),而是妥帖可靠的“适度诠释”。在畸形的“学术”体制的重压下,批评日渐丧失了“反对”的勇气和激情,沦为一种反批评的虚假现象;以追求“纯文学”的“客观性”为鹄的,批评被“现象主义”异化为一种以“符号”为道具的游戏,成为花样不断翻新的“文本”解剖术。中止判断,剔除意义,悬置价值,成了新的批评模式的基本纲领。没有质疑,没有反对,没有拒绝。再差的垃圾作品,我们的巧舌如簧、妙笔生花的批评家,都能毫不害羞地说出一大堆不着边际的好话来。就这样,批评的良心日渐泯灭了。然而,在“利益原则”至上的新“文学场”,邵燕君的批评是充满激情和责任感的。这是一种真正的批评。它介入现实,充满怀疑、批判、反思、拒绝的激情和勇气,有着稳定的价值立场和可靠的追求目标的寻求和重建。水静而鉴,火静而朗,邵燕君的批评宁静、平和、克制,充满以理服人的事实感和有条不紊的明晰感,显示出一种镇定、沉健、优雅、大气的风格特点。在她的批评里,没有对无名作家的怀刺漫灭的傲慢,没有对“著名作家”的阿谀顺旨的吹捧,没有某些“学院批评家”寻章摘句、皓首穷经的封闭倾向。似新实旧的死学问,她无意去做,似深实浅的洋学问,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她的批评行为充满介入现实的激情和冲动,充满担当责任的勇气和自觉。因此,她更感兴趣的,就是我们当下遭遇的重要而具体的大问题,就是那些最新的文学现象和文化现象。她不仅能发现值得研究的文学经验,能细致而深入地分析问题,而且最终富有成效地提出有价值的结论和判断。在很多重要的问题上,我们都可以听到邵燕君的声音———虽然不像时髦的广告式批评那样令人惊听回视,那样出尽风头,但却在平静中显示出别样的精神气质,表达着认真的思考和切实的判断。当虚言浮词的喧嚣四处聒噪的时候,我们有必要静静地倾听邵燕君的切中时弊的言说,有必要耐心地了解她对中国文学的忧虑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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