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华

刘晓华

中文名:刘晓华
英文名:Max
身高:180 cm
职业:歌唱家
代表作品:《Brun By Deep Purple》
详细介绍:刘晓华,信乐团贝斯手。除了音乐,我最大的兴趣就是赛车。小时候家境很好,但是爸妈一直不肯买给我一样东西......>>>查看刘晓华详细资料

刘晓华相关自传

过来亲自观察之后,我跟TOMI都觉得台湾的音乐空间很大,因为这里有很多LIVE HOUSE,我们决定来台湾发展。刚来的时候我们谁也不认识,TOMI跟我一起住在妈妈的朋友家里,我们喊她阿姨,我们两个一起吃阿姨的住阿姨的。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很感谢阿姨一家人,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刚来台湾的时候,我带来了四把贝司跟一个键盘,这些音乐器材就像是我打仗的武器,要靠着他们在台湾开疆辟土。后来TOMI比我先找到工作,因为他毕竟在香港有多年工作经验,而且键盘手比较吃香,迅速加入了台湾的表演这一行。但我没有他那么幸运,连续两年都找不到工作,有时候有些乐团缺人,才来找我代班几场,此外没有固定的案子。这种生活的压力外加希望的落空,让我等得好累,等到几乎要放弃了,日子真的难过。为了生存,这两年之间我不可能不吃不喝,但是任何消费都需要钱,于是从香港带来的贝司跟键盘成了我的现金来源,一把一把得卖掉换钱。卖心爱的东西的感觉真的很心疼,但打电话回香港的时候,我都逞强地告诉家人,我在台湾过得还不错。困难的时候,我都会想到爸妈,想到为了他们,我一定要撑下去。到最后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变卖了,只好打电话回香港求救,他们才知道我在台湾过得不如意。香港的家人一路上都很支持我,他们支持我到台湾发展,但知道我在台湾没工作后,就要我回香港去歇息一下,换个环境再出发。回到香港,我认识了一个团的主唱施伟然,他说他想要在台湾组团出片,我跟他说我在台湾很熟,于是又拉着他一起来到台湾。这次我觉得机会比较大,因为我们该有的都有了,后来也组了个名叫“水晶迷幻”的乐团,找了歌手,还找了台湾的魔岩唱片,录了几首歌也谈好准备要出片,但后来主唱有点状况,我们等于是不欢而散,出唱片的事情也就画下句点。这次的打击让我很挫折,因为我跟TOMI一直都希望能够走创作****。在PUB演唱的工作只是为了生活,其实我们一直在创作新歌,希望有一天可以出片。但这次机会好像就在眼前,却忽然成空,我心灰意冷地又回到了香港,心想我应该不会再来了。(在香港时,晓华和TOMI以及其他好友组了他们的第一个乐团)刚到台湾那一年,最不习惯的就是语言和饮食。我家里是华侨家庭,所以会讲国语,但TOMI不会讲国语。我们两个人硬是从台湾的食物里面勉强找到一些还可以接受的,想排骨饭和鲁肉饭,就是我们早期最常吃的食物。我还记得有段时间我跟TOMI,还有香港来的主唱朋友三个人挤在台北市安居街一间五千元租来的烂房子里,那时候大家都好穷,吃不起排骨饭。我在一月生日,那年的一月是我最难过的时候,一个人远在他乡,加上天气很冷,心情极度低落。那年一月我们钱都用光了,我身上也只剩下几十块而已,饿着肚子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妈妈,希望她寄点钱给我,因为我身上的东西都卖完了。我在家里是长子,觉得不管我在外面多苦,都应该每个月寄钱给妈妈,孝敬妈妈,但刚到台湾的前两年,一直没有办法达到这个理想,最后还竟然要妈妈寄钱给我。妈妈也没有钱,特别跟朋友借贷,然后寄到到台湾来。每次想到这些往事,我都觉得自己很逊。我的个性比较喜欢照顾人,在那段落魄的日子里,我会拿着几十块钱,到街上很便宜的自助餐里面买几样菜,然后捞三大袋汤回来,把汤放在炉子上煮,让汤煮得热热的,然后配白饭吃,汤快喝完了,下一餐加点水,打一个蛋下去,继续滚一滚,然后开一个海底鸡罐头或是番茄鱼罐头,三人配白饭,喝汤,就这样混过一餐。这种自助汤套餐大家一起吃了将近一年。那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很瘦,而且我还有胃溃疡,身体状况不好。后来我讲到这段经历,一位歌迷很感动,每次我们出现的时候,她都会煲汤给我喝,而且五个团员只有我有这种特殊的待遇。就在我身心俱疲地回到香港,打算放弃台湾,在香港重新开始时,TOMI听说“POWER 11”乐团缺键盘手,立刻问我要不要来台湾接下工作。我虽说心灰意冷,但心里最爱做的还是音乐,能够做音乐当然好,所以立刻跳上飞机飞来台湾,就这样有了第一个固定的表演工作。“POWER 11”给了我经济上稳定的来源,我持续做了五年多,这五年里面每天都有表演,终于可以赚到一点钱。但生活无忧之后,我的创作反而变少,每天在表演舞台上按照客人的心意做些音乐,他们想跳舞就做点节奏强烈的。他们想唱歌就来点芭乐情歌,日子过得好,我心宽体胖,曾经胖到八十五公斤。但是,我似乎离理想越来越远。有时候,我会讨厌那样的自己,觉得自己很恶心,开始反省,过去那个喜欢音乐喜欢摇滚的自己到哪去了?我在PUB做乐团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台湾的音乐人,包括MICHAEL和阿信,大家都各自在不同的乐团,但私底下我们都会聚在一起,一起练团,那时没有人觉得我们可能出片。阿信曾经问过我。如果有机会要不要一起组团来搞BAND,我当然说好,因为那一直是我希望的目标。后来阿信就不停地到处找机会,他的经济人也出面帮忙准备,终于有了点眉目,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好开心,因为又找回了热爱音乐的自己,而且我的创作也终于有发表的机会了。我特别选在发片之前跟阿信一起跑去刺青,对于我这个重金属音乐的乐迷来说,早就应该拥有自己的刺青,但是过去我一直找不到值得忍受刺青痛楚的理由,现在终于找到了!为了即将展开的音乐梦想,我在手臂上刺下纪念的符号。爸妈在信乐团出道之后,特别在香港的家里装了有线电视,这样就可以看到台湾的娱乐节目,知道我们的消息。看到我们的签唱会,演唱会上满满的歌迷,让他们好开心。尽管这一张专辑里面没有我写的歌,但第二张专辑里面放了我写的两首歌,这两首歌经过唱片公司老板还有制作人敲定之后,决定要拿来当主打歌,让我非常开心,一回香港就立刻跟妈妈报告,感觉多年来的辛苦终于有点成绩可以给他们看了,而且第二张专辑还会去香港宣传。阿信说他从来没去过香港,但我也从来没有那么快乐的回香港过。等了十几年,终于有衣锦还乡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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