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里

柳美里

中文名:柳美里
英文名:YU MIRI
国籍:日本
民族:朝鲜族
出生地区:神奈川县横滨市
出生日期:1968年6月22日
职业:作家
代表作品:长篇小说《命》、《魂》、《生》三部曲
详细介绍:柳美里(YU MIRI)1968年6月22日出生于日本神奈川县横滨市,在日韩国人,剧作家、小说家。横......>>>查看柳美里详细资料

柳美里他人评价

文/苏岱仑有人说,阅读柳美里的作品,有“惨不忍睹”的感觉。柳美里写作经验长达16年。在早期的许多小说作品中,不乏大胆露骨取材自己的破碎家庭、被欺负、性骚扰、自杀经验等。而她冷淡漠然又钜细靡遗的笔调,仿佛一把锐利冰冷的解剖刀,在观众面前血淋淋地解剖着自己。她不平静的一生,全都成了写作的素材。很早就弃柳美里而去的原生家庭,留给她的最大财产竟是过去悲惨的经验。近年来,她以私小说的形式,写下自己未婚怀孕,并与罹癌挚友东由多加共组家庭的经过。在日本,以揭发自己隐私为小说题材的作家不在少数,柳美里的作品也有两极化的评价。不过,旅居日本超过22年、翻译多本柳美里作品的译者章蓓蕾认为,柳美里得到芥川奖后却仍创作不辍,是奠定她在日本新生代作家中不可取代地位的重要原因。“得到芥川奖后就停笔的人,比现在还在台面上的作家多得太多。但是柳美里却不断努力写作,”章蓓蕾说。这是柳美里吗?2月20日下午,柳美里以一袭连身洋装,及腰长发,细致的五官及恰如其份的淡妆出现在台北国际书展Fnac文学咖啡馆的吵杂的现场。“我从来没出过国,因为一来不喜欢坐飞机、二来不喜欢和陌生人见面,但是今天早上我在台北街头跑了一个钟头,看到妈妈推婴儿出来散步、老人打太极拳,很想下次还有机会再来跑一圈,”、“很感谢Fnac,才让我有机会与擦肩而过的你们发生关连,”柳美里落落大方,面带微笑逐一回答记者、书迷各种问题。柳美里的声音低沈、举止自然,脸上没有堆砌的礼貌性笑容,连说话与聆听时的“点头”次数都比印象中的日本人少得多,说话仿佛电视街头访问里不假造作的率直青少年。你知道她不只是在讲客套话。这是柳美里吗?是那位“不擅人际交际、不接电话、不开手机、只收留言和传真”的柳美里吗?因为,她的许多作品里,都充满了对人群强烈的疏离感。柳美里在多年前的作品《私语辞典》里写道:“我年幼时就很讨厌跷跷板,一次也不曾玩耍过。”而17岁的她为了避开电车上男子的目光,即使已没有下一班车,仍然在行进中途因自杀事故临时停站时跑出车厢,与月台后方的尸体共处。不过,曾经如此叙述自己的柳美里,现在却坐在咫尺前,颔首微笑,用手来回比划着两人间的距离说:“因为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你,所以会想要把所有想说的话,尽可能告诉你们。”柳美里的人生观似乎改变了。她的作品里充斥各种着人性的扭曲与冲突,而这些通常也跟她实际的生活经验有关。要了解柳美里,不能不了解她的人际关系历史。不安定的人际关系从小,柳美里的人际关系就极不安定。“我小时候的确被欺负得很惨,包括衣服被脱光、被丢到水里、被偷东西等,但是我又不能告诉父母亲,因为会引起更大的骚动。所以从小学一、二年级起,我就以写日记来抒发,”脸蛋纤细漂亮的柳美里平静地说。她认为,人际关系建立的模型在于父与子间,“但我的家庭经验中,与父亲、母亲都无法有很好的疏通,”父母、兄弟姊妹早就四散东西二十多年的柳美里说。对不懂韩语的柳美里而言,语言也是造成她不信任大人的原因之一。如果有不想让孩子听到的内容时,柳美里的父母会用韩语沟通,生气时也会用韩语骂她。所以从小柳美里就觉得,父母亲对她讲的日文都是表面的。柳美里曾经多次以自己的家庭背景为素材,加上虚构的荒谬情节,调侃这些徒具血缘关系、实质上却分崩离析的家族。没有血缘关系的紧密家族也因此,柳美里不认为有血缘就必然成家族,相反地,没有血缘关系也能有无偿的爱。她在《命》中所描写记录的,就是与罹癌挚友东由多加、柳美里与柳的儿子丈阳共组家庭的经过。而《命》似乎也是柳美里目前为止的著作中,最受欢迎的一本。《命》在日本畅销50万册,也是目前台湾出版的12本柳美里作品中,卖得最好的一本。为什么这本书能感动读者?东由多加是柳美里17岁起同居10年的男友,比柳美里年长23岁。虽然已经分手,但是东由加多对柳美里而言,亦父、亦兄、亦师、亦友,比和自己具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更要像家人。东由多加检查出癌症之时,也正当柳美里发现怀有有妇之夫的情人孩子之时。虽然柳美里在怀孕后即遭到情人的疏远,但在一个生命即将逝去、另一个生命正开始酝酿之际,曾有多次流产经验的柳美里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并且和东由加多一同居住、互相照顾。“对我来说,我的家人只有两个,那就是东由多加和丈阳,”柳美里曾经这样近乎残忍地在对母亲的信里写道。柳美里倾尽家产、预支稿费来支助东由多加治疗,包括前往纽约治疗、与住进一天6万圆日币的单人病房。去年底柳美里的存款簿里只剩20万圆日币,而未来许多的收入也得拿来还债。没有血缘关系却能有无私奉献的感情,似乎更让人感佩。“在目前日本的社会里,‘家庭’这个制度正在崩溃中。越来越多人不结婚,已婚人士又不生育,即使有了孩子也要离婚,”在台湾拥有不少读者的日本作家新井一二三分析。东由多加的死与丈阳的出生,也让柳美里体悟,人生下一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要把握机会。“当我抱着儿子一同入睡时,是人生中最完美的时刻,”现在的柳美里满足地说。写作是与现实的接点“我不是在反叛,只是我不断被排挤、推开,我一直想进去,但却甚至被推倒在地上,”柳美里叙述自己与现实人群的关系。也因此,她不断寻找与现实的插座,那就是写作。柳美里认为,写出让读者感动的作品,是她唯一接触现实的方法。中学曾经罹患严重精神疾病的柳美里也认真地表示,她心中一直有个恐惧,万一有一天她不能写了,自己不知道会变成怎样。从柳美里总是以真实与虚构擦撞出的火花来创作看来,写作或许是她最能兼顾现实与幻想的地方。除了《命》、《魂》等属于以作家亲身经验与自我告白为主的私小说外,之前的作品都是柳美里虚实交错的创作。身为译者,章蓓蕾也对柳美里以“时间书写”为创作技巧的感受特别深。《命》写的是8个月中发生的事,而《魂》则纪录了东由多加死前8个礼拜。柳美里将癌症病患最痛苦煎熬的8周用一本书的长度来呈现,可说是刻意让读者体会“度日如年”的感觉。“读者看1页可能只花3分钟,但我翻译1页可能要花3小时,就跟着痛苦3小时,”这是柳的作品中最令章蓓蕾印象深刻的一本。现在的柳美里,正在着手写作马拉松选手的故事。她的外祖父与叔公都是韩国在日据时期优秀的马拉松选手,原本都有机会参加奥运比赛,后来因为叔公参加共产党活动,在一次练习中被射杀身亡,也让外祖父心生恐惧而逃亡至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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